《火舌隨風而舞,燃儘一切未能表露的心跡》 020

除了白妍,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幹這麼無聊的事。

同意她的好友申請,我回了個‘加油’的表情包,轉手又把她拉黑刪除。

她要努力儘管去秦兆川麵前努力,別來我麵前找存在感就行。

晚上,覃禹還在琢磨白天的事。

“說真的,實在不行我真給你招個保安吧。”

自從那天在花店見過一麵之後,他比我還煩秦兆川。

現在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跟應激一樣。

我叉了塊楊桃塞進他嘴裡也沒能堵住他的話:“再不行,我給你當保鏢,我不收你錢,香吻我都不要了還不行嗎?”

他委屈的跟我下午在樓道裡看到的那隻盯著我餵食的小狗一樣。

我順手就摸上了他腦袋:“覃禹,就這麼不相信我嗎?就這麼擔心我被拐跑?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?”

覃禹被我一連三個問題砸的抬不起頭,聲音都低了下去。

“跟這些沒關係。”

“什麼?”

我沒聽清,他索性深吸口氣抓住我的手。

這次聲音大了很多:“誰女朋友誰心疼,每次他來你都難受,這段時間你總是偷偷一個人哭,看著我時也哭,吳優,我不想你難受,無論因為什麼原因。”

原來,他什麼都知道,可他也什麼都沒有問。

亦如每一次那樣,在我心臟偷偷碎掉的時候,一點點把它們黏好,再完好如初的還給我。

“覃禹,謝謝你。”

我紅著眼撲進他懷裡。

記不清是誰的吻先落下,也分不清耳邊是誰的心跳如雷。

窗外雨落下的那一瞬,汗水流到我眼裡。

我像個安全感儘失的人在起起伏伏的水麵找到了唯一的浮木,死死抱著不肯撒手。

與此同時,八公裡開外的高級會所VIP包廂裡,所有人大氣不敢出。

門口留了條縫隙,坐在主位的人一抬頭就能看到看到門後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。

可包廂裡安靜過了頭。

第三次酒水入杯打破寂靜,有人終於看不下去,皺著眉賠笑。

“哥,你和阿妍到底是怎麼回事?她在外頭一直哭,你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唄,你別不見她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多喜歡你,上次你不理她,她差點把自己作死,再來一次,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。”

他話才落,背脊跟著一涼,抬頭就見秦兆川晃著紅酒杯,動作懶散,看他的眼神卻過於無情淩厲。

開口的話,也沒頭沒腦——

“你喜歡她?”

那人一愣,忙擺手:“哪能啊哥?誰敢跟你搶女人,不要命了吧?”

秦兆川也不迴應。

抿了口酒入喉,聲音都暗啞了幾分:“那就是她喜歡你?”

那人腿一軟,差點哭出來。

“哥,你就別開玩笑了,這圈子裡誰不知道白妍一顆心全撲在你身上啊,她怎麼可能喜歡我啊?”

“那你他媽在這裡勸個什麼勁?我的事要你插手?”

高檔紅酒杯被狠狠砸在牆角摔的粉碎,秦兆川眼裡猩紅一片,看著誰都像看仇人。

門外白妍再站不住跑進來撲到他腳邊,眼眶通紅。

“兆川哥哥,你到底是怎麼了?阿妍到底做錯了什麼?你跟阿妍說,阿妍改好不好?你別這樣,阿妍害怕。”

她哭的楚楚可憐。

秦兆川冷笑一聲抓起她的下顎強迫她抬頭。

白妍眸光一顫,剛想示弱,下巴又是一陣劇痛。

“你找上我到底因為什麼你我心裡門清,你要是還要往我身邊湊,我不介意讓白家現在就消失。”

這話輕飄飄,落在白妍心裡卻激起千層浪。

她皺著眉想辯解,秦兆川已經失了耐心,狠狠甩開她的腦袋走到門邊吩咐門口的經理。

“認準這張臉,以後我要是再在這裡看到她,你就跟她一起滾。”

“兆川哥哥!”

“哦還有。”

秦兆川點了跟煙回頭。

煙霧繚繞間,他神情模糊,出口的話卻半點不留情麵。

“別再來我麵前噁心我,也別去找吳優麻煩,或者你想早死一步,我可以成全你。”

他說完就走,全然沒發現白妍一再轉變的臉。

“果然是因為那個賤女人!”

她死死掐著手心,身邊有人想扶她也被她推開。

“吳優!這輩子還沒有人趕跟我白妍搶東西!我絕不會放過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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