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五個女人挑著絹花,蕭玄這個大男人和四個侍衛在她們身後站著,把攤子全給擋了,惹得其他想買絹花的小姑娘都不敢上前。
“王妃,這朵好看嗎?”秋霜拿起一朵漸變粉的海棠絹花問夏遙。
夏遙看了看,點著頭說:“好看,很配你那一身粉色的桃花裙。”
秋霜一聽這眼睛瞬間睜圓了幾分,沒想到王妃還記得她有一身粉色的桃花裙。她也隻是在做好的時候,試穿了一下,讓趙嬤嬤她們看看好不好看而已,王妃當時瞧見了,也誇了一聲裙子很漂亮。
“那我就買這朵。”王妃說好看,說配,那就肯定好看,肯定配。
“王妃這朵牡丹絹花好看不?”桃花拿著一朵大大的牡丹絹花在頭上比著。
夏遙認真瞧了瞧,皺著眉道:“這朵太大了,你頭髮細軟,顯得髮量不多,綰成的髮髻也小,戴這麼大的絹花,就看不到你的髮髻了,越發的顯得你髮髻小,髮量少了。”
說著,夏遙又在攤兒上認真挑選起來,挑了一支幾朵桃花連在一起的桃花絹花,往桃花的單螺上比了比
秋霜她們瞧了瞧,也點著頭說:“王妃說得極對,桃花,還是這桃花絹花適合你。”
聞言,桃花果斷地將手中的牡丹絹花給放下了。
侍衛們都一臉詫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,真的是活久見,王妃竟然會幫著丫鬟們一起挑絹花,而且認真地提供建議。
若不是王妃穿得比丫鬟們華貴些,旁人怕都要以為她們是一群好姐妹了。
攤主也不知道站在他攤前和丫環們一起挑絹花的王妃是哪家的王妃,隻覺得這王妃和丫鬟們的關係都跟姊妹一樣,必定是一個和善溫柔的人。
四個丫鬟,都買了絹花,梅花買得最多,買了三朵,買的時候也聽了夏遙的建議,那朵搭那身衣裳。
買完絹花,這街上的人更多了,腳步也慢了下來。
夏遙緊緊地牽著小包子的手,就怕人太多,把他給擠丟了,人多的時候,最要注意的便是孩子。
街上人潮湧動,在街邊的一排小攤之中,站著幾個半大的孩子,最大的那個,舉著插滿了紙風車的草把子。
最小的那個,穿著毛茸茸的灰色兔子連體衣,還帶著豎著兔耳朵的帽子,站在大的旁邊,嘴裡喊著:“賣風車了,賣風車了……”
穿著如此特別又可愛衣服的娃,總會讓路過的人,忍不住多看上了兩眼,但買風車的人卻是少之又少。
這幾個孩子,正是狗子他們六個。
初七一過,他們就在想辦法賺錢了,漿洗衣裳的活計沒再做了,因為年前洗的最後那一批衣裳裡,有一件緞面的襖子破了,送襖子給他們洗的人說是他們洗破的,他們自己也不太清楚,是一開始就是破的,還是洗破的,那人非要他們賠五兩銀子。
還是洛哥哥出面,才讓他們賠了五十文,將那人給打發了。
出了這樣的事兒,他們覺得漿洗衣服的活計還是有風險的,便不再乾這活兒了。
元宵節帶孩子出來逛燈會的人多,虎頭會做風車,他們便做了風車出來賣。
不過生意並不好,一文錢兩個,到現在也才賣出去十個而已。
其實元宵節做花燈賣更好賣,可是他們不會做。
最小的那個,穿著毛茸茸的灰色兔子連體衣,還帶著豎著兔耳朵的帽子,站在大的旁邊,嘴裡喊著:“賣風車了,賣風車了……”
穿著如此特別又可愛衣服的娃,總會讓路過的人,忍不住多看上了兩眼,但買風車的人卻是少之又少。
這幾個孩子,正是狗子他們六個。
初七一過,他們就在想辦法賺錢了,漿洗衣裳的活計沒再做了,因為年前洗的最後那一批衣裳裡,有一件緞面的襖子破了,送襖子給他們洗的人說是他們洗破的,他們自己也不太清楚,是一開始就是破的,還是洗破的,那人非要他們賠五兩銀子。
還是洛哥哥出面,才讓他們賠了五十文,將那人給打發了。
出了這樣的事兒,他們覺得漿洗衣服的活計還是有風險的,便不再乾這活兒了。
元宵節帶孩子出來逛燈會的人多,虎頭會做風車,他們便做了風車出來賣。
不過生意並不好,一文錢兩個,到現在也才賣出去十個而已。
其實元宵節做花燈賣更好賣,可是他們不會做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