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梅花拿著銀子上了街,謹記著王妃的話,找正陽街中間的茶樓,這樣她們走半條街,剛好累了,便可以在茶樓裡,歇歇腳,喝喝茶,吃吃點心,而且這位置最好是定窗邊的,這樣便可以欣賞的夜景。
梅花走到了正陽街的中斷,便開始仔細地尋起酒樓和茶樓來。
尋著尋著,便瞧見一個非常新,非常氣派的茶樓面前,站了許多人。
梅花上前,踮起腳尖瞧了瞧,隻見門外豎了一個牌子,牌子上寫著字兒,但她不識字兒,便問前頭的書生,“那牌子上寫的什麼?”
書生回頭看了她一眼,說:“元宵節那天晚上,這天香茶樓會舉辦猜燈謎大會,贏了的人,可獲得一罐明峰大紅袍。”
“才一罐茶葉啊!”梅花覺得這茶樓的東家也太小氣了,辦猜燈謎大會,贏了的彩頭,就一罐茶葉而已,這還不如給十兩銀子來得實際呢!
“這就是你見識淺薄了。”書生笑著道,但是那笑中並無嘲笑之意,“明峰大紅袍的茶樹,
梅花聽後,咋舌道:“確實是我見識淺薄了。”
她抬頭看了看茶樓的匾額,心想若是訂了這家茶樓,不但逛了燈會,還能有熱鬨看,倒是挺不錯的。
於是便讓前面的人借過進了茶樓,直接找了掌櫃的。
她來得可巧,樓上的雅間兒已經被訂完了,二樓就還剩下一個靠窗的位置沒訂出去,若是再晚一天來,這樓上的位置全部都要訂出去了。
梅花付了訂金,訂金是十兩銀子,若是元宵節那晚,消費不了這麼多銀子,是可以退的。
掌櫃的還給了梅花桌號的木牌,來的時候出示木牌,小二便會帶她們到位置上去。
梅花回了王府,要把木牌給夏遙,夏遙卻讓她收著。
梅花覺得王妃能讓自己去辦這樣的事兒,還放心的把木牌交給了自己保管,是對自己的信任,所以自己一定要把這木牌保管好了,才能不辜負王妃的信任。
還把木牌,放到了自己放裝月錢的匣子裡,用小鎖鎖了起來。
夏遙讓梅花收著,是因為她有些丟三落四,怕自己拿著,出門的時候給忘了,真沒想到梅花能生出這麼多內心戲來。
蕭玄傷口的痂掉了,傷口長得很好,甚至都沒有生肉芽,就白白的一條疤,就是兩邊多了些整齊的白點兒。
任府醫一個勁兒地誇傷口長得好,還說從沒見過傷得這麼重,卻長得這麼好的傷口。
蕭玄受這麼重的傷,也是第一次好得這麼快。
他揮動了一下胳膊,長好的傷口肉嫩,這樣揮動胳膊拉扯,還是能感到一絲絲疼痛。
任府醫瞧了,立刻叮囑道:“這傷口剛長好,不宜大力拉扯,不然會撕裂的,最近還是要注意。”
蕭玄點了點頭,受過那麼多傷,這個蕭玄還是懂的,他隻是想試一試而已。
兩天很快過去,元宵節來了。-
還把木牌,放到了自己放裝月錢的匣子裡,用小鎖鎖了起來。
夏遙讓梅花收著,是因為她有些丟三落四,怕自己拿著,出門的時候給忘了,真沒想到梅花能生出這麼多內心戲來。
蕭玄傷口的痂掉了,傷口長得很好,甚至都沒有生肉芽,就白白的一條疤,就是兩邊多了些整齊的白點兒。
任府醫一個勁兒地誇傷口長得好,還說從沒見過傷得這麼重,卻長得這麼好的傷口。
蕭玄受這麼重的傷,也是第一次好得這麼快。
他揮動了一下胳膊,長好的傷口肉嫩,這樣揮動胳膊拉扯,還是能感到一絲絲疼痛。
任府醫瞧了,立刻叮囑道:“這傷口剛長好,不宜大力拉扯,不然會撕裂的,最近還是要注意。”
蕭玄點了點頭,受過那麼多傷,這個蕭玄還是懂的,他隻是想試一試而已。
兩天很快過去,元宵節來了。-